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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夏音回來了(`・ω´・+)
這次Daed Master 毫無拖拉的一個下午就完成了!(感動)
哇哇這應該算是破紀錄吧(?)一天完成什麼的(<總是拖拉的傢伙#

在這裡再次感謝不嫌棄Dead Master的朋友們(鞠躬
Dead Master 終於進入主題了!!!(咦)
啊不,是開始寫角色們的故事了嗯#
在寫角色的故事會以角色的視角去寫,還請諒解qq
夏音會有私心把一些故事寫的比較長還請諒解(NO
我對大家的愛都是公平的喔真的(#)

 

NH  

 

 

  鹿井亞寺,今年八歲。
  爸爸是受人尊敬的醫師,媽媽則曾經為白衣天使,目前辭職在家。年紀輕輕就辭掉工作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家裡的經濟狀況光是靠父親的收入就能過活,三人的小家庭這樣的金額對他們來說是富裕的。
  自己的父親在醫界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為人敬仰的醫師,許多人誇口說他是是神仙下凡來拯救世人,對鹿井來說自己的父親既不是神也不是什麼夠偉大的偉人。
  她一直以為她是個平凡人,而雙親卻把她推的好不平凡。

  「亞寺,這是爸爸一個朋友家的小少爺喔!能與他結識的小朋友就只有妳一個人呢。」
  突然被推到一個看起來又瘦又白,貌似比自己還小的男孩面前,只有八歲的鹿井只是滿懷不解地望著自家父親,父親只是笑著,鹿井明白,那笑容很虛偽。
  「我是瀨川,在工作方面還請多多指教。」
  對方連名子也沒有說,疏離的口吻更襯托出他面無表情有多麼一板一眼。
  比自己還小了幾吋的男孩,出口卻是像在職場上的發言,讓鹿井為此感到不悅。
  「是呢、是呢!瀨川先生!哈哈...失禮了失禮了,瀨川少爺的父親果然從小就訓練你了呢,連自我介紹都比叔叔來的穩重了...,我家的亞寺從小就是男孩子氣,雖然說我是醫生,這傢伙卻完全沒有能夠在醫界存活的技術,跟瀨川少爺相比真是天差地遠啊...,還請瀨川少爺多多包容喔?」
  虛偽的笑容更誇張的上揚到頂部,爸爸好噁心啊,不斷這麼想著。
  肯定不能變成像爸爸那樣的人。

  名叫做「瀨川」的男孩視線轉向鹿井,高貴的金色眸子黯淡了下來。
  是想表達「這傢伙好麻煩」嗎?我也不是心甘情願想跟你認識的啊!
  真正感到麻煩的...,她這麼碎念著。

  「爸爸可以回去了喔?」鹿井不悅的回瞪了父親一眼。肯定會因為小時候在他腳邊轉的女兒竟然會露出這麼凶狠的表情而感到難過吧?怎麼可能呢?
  她可是鹿井的父親啊。

  「亞寺要乖啊!從今以後妳就是瀨川少爺的玩伴了!不可失言喔。」
  如果這時候乖乖地說個「知道了」,也就代表鹿井承認自己輸了。

  「喂!那個叫啊賴的!」
  「...诶?!」
  「給我聽好了啊你這個不苟言笑的機器人!」
  「什、什?」
  「老娘叫做鹿井亞寺啦!鹿井亞寺!記住了嗎?」
  「...這樣講話的話會得罪人的。」
  「你這樣不笑已經得罪了全部地球人了啦!」

>


鹿井亞寺的獨白 )

  今天也和平日一樣,搭著父親新買的車,前往瀨川的大宅院。
  一路上的景色已經看膩幾遍了?
  我果然是討厭爸爸的吧,一定是討厭的。
  自從爸爸介紹啊賴給我認識後,先前所建立的廣大人緣隨著時間消磨個精光,一點兒的殘餘也沒有,非常徹底的斬斷了我的日常生活。
  自從結識啊賴後,爸爸讓我休學,聘請家教來家裡授課。
  原本就極度討厭吸收這些知識的我,在沒有同伴共苦共樂的情況下是一種折磨,我寧願死也不願過這種彷彿地域的生活!不,這肯定就是個地域。

  「亞寺有沒有說錯話讓瀨川少爺不高興呢?」
  坐在前座的母親,每日必會問的問句。
  我的雙親都是機器人,自從結識啊賴那天開始。
  「不會的,我會盡全力的讓瀨川少爺開心的。」
  如果說是機器人,那麼孩子也肯定留著機器人的血液吧?
  這部分我打死也不會承認,那肯定是比身在地獄更讓人憎恨的,一種會消磨意志,將個體與靈魂吞噬掉的。
  但面對這樣的機器人父母,能與他們溝通的當然不會是人的語言。
  所以就算我故意用著機械音,只要答案滿足他們的期待,也不會覺得諷刺。
  因為他們的腦袋,一定早就被灌輸什麼奇怪的程序。
  真是可憐啊,我的父母。

  前往瀨川家的路上,所有的景色都煥然一新。
  我們搬家到一個地段昂貴,富麗堂皇的新家,雖然比不上瀨川家,卻也稱得上是人人羨慕的夢想住宅。那裏位於都市邊緣,所以能有廣大的庭院,以及極少的噪音,孕育出的舒適環境很適合學習,這是家教老師說的。
  每一次都會路過舊家,每回掠過視線心頭就是一緊。
  有時還會看到小學的摯友有菜和京子、曾經互相戲弄的一堆夥伴,還有總是一起踢足球的男孩們,他們總是穿著路邊攤的衣服,玩髒了、受傷了只是舔舔傷口拍拍衣服,然後露出笑容,在放課後的夕陽下,我們都笑著。
  我討厭看到他們,卻也期待看到他們。
  討厭每次看到所浮現的光景,討厭每次看到而潮濕的眼眶;期待看到他們是個感情豐富能笑能哭的人類,不是個被錢財拘束戴著面具的虛偽機器。
  我一直都深信著笑容能改變他人,深植人心。
  不過現在的我更深入明白,那對機器人是沒有任何效力。
  因為「心」不存在。

>

 

  「啊瀨!今天我要吃草莓麻糬!」
  「嗯!有幫亞寺準備喔!妳看!」

 

  啊瀨拿出了英國進口的盤子,上頭鑲著玫瑰花與藤蔓,金色的線條像是啊瀨的眼睛。
  一看白色沾著粉的橢圓,我一手拿起就往嘴裡塞,裏頭的草莓味在口中擴散開來。

 

  「都說了亞寺要洗手的!要是被細菌感染怎麼辦?」
  「都說幾次了啊?不用擔心我的啦!」

 

  聞言,他放心地笑了出來。
  他將錫蘭紅茶倒進價值不斐的的茶杯裡,優雅地啜飲幾口,我倆坐在庭院裡的涼亭下,像是英國貴婦般品嘗著下午茶,氣氛寧靜,參雜著淡淡花香。

 

  「今天也很辛苦嗎?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喔。」
  「我會有問題嗎?我可是鹿井亞寺诶!鹿井亞寺!」

 

  我加強語氣,不服輸地拍著自己的胸。
  瀨川與我一樣,在家自學。只不過瀨川是上更資優的課程,而我只是上普通的課程頭腦卻無法跟上進度,瀨川這種人果然是從小就開始栽培的吧?
  頭腦那麼好的人,態度卻冷漠成這樣實在很可惜。
  於是我就藉著只有兩人相處的時間,徹底的調教他。
  至少瀨川家有一個,是正常人類。
  真的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非常不得了的事!

 

  「亞寺國中要上哪一所學校呢?母親說要把我送到美國留學。」
  「...咦?所以不會留在日本嗎?」
  「貌似是這樣子呢。」

 

  你傻傻地笑了。

 

  「笨蛋啊你!」
  你看起來很驚訝,笑容逐漸變的畸形。
  好像是在強顏歡笑一樣的。

 

  「虧我還以為你很聰明呢!果然是我看走眼了!你根本不會變通啊!」
  「亞寺、對、對不起!我不太明白啊...」
  「雖然說是叫你要多笑,但在悲傷的時候也要哭出來啊!生氣的時候就要大吼啊!不捨的時候撒嬌一下也可以啊!說出心中的話才不會後悔啊笨蛋!」

 

  不需要用言語說明,啊瀨那次的笑容明顯的很強硬。
  一看也就知道是不想離開日本吧?難道面對母親他也只能乖乖地回應:「我也很期待去美國留學呢!感謝母親的選擇(笑)。」這種毫無男子氣概的話嗎?
  我到底是哪一根筋有問題覺得這傢伙頭腦好啊?

 

  「亞寺,妳該走了喔。」
  我感到全身不對勁,轉頭一看,是父親的身影。
  他頭垂低著,頭髮凌亂的遮住了眼睛,全身散發著濃厚的酒味,跌跌撞撞的向這邊走來。
  啊瀨的眼睛圓睜的好大,我來不及回頭再看看啊瀨的模樣。
  父親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地將我拖走,地板摸擦著我的皮肉,痛的灼熱。
  我的喉啞了,發不出聲音;視線逐漸模糊,就連眼睛也灼熱了。
  內心混亂,視野整個顛倒,在黑暗來臨之前,我有聽到什麼嗎?

 

  是「要去哪裡?」還是「不要走!」呢?
  是笑著的問?還是哭著的喊呢?

 

  而我,又露出了多麼狼狽的表情呢?

 

-

 

  還記得那天嗎?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腿與手臂的傷口還疼著,從破皮到更嚴重的傷,細菌早已深入了。

 

  父親被炒魷魚了,多麼可笑的事情。
  他同時擺脫了機器人的糾纏,也同時的成為了一個毫無用處的廢材。
  將所有存下來的積蓄拿去賭了一把,把賭博當成一種職業。
  幸運女神不看好他,把錢都賭光了,父親輸慘了。
  他把家具給賣了、把房子也賣了,把母親給打死了,留我一個人。
  我遲早一定也會被打死的,要不就是當奴隸給賣掉吧?

 

  生存的意識告訴我要盡快離開,別再當個乖孩子打轉在父親身邊。
  那樣的人不會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個人人仰慕的醫生,有著比誰都還多的仁愛之心。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切走向了崩壞之路?

 

  我從不奢求有奇蹟降臨,因為我會自己創造奇蹟。
  現在什麼也沒有,自己也無能為力。
  我的價值究竟何在呢?說到底這個世界所謂的價值也就是名次、財富、身分與地位、權力吧?功成名就能讓你有價值,身價飆漲喔?
  像我這種對著天空傻笑的人,這種成績不好、只會胡亂踢球的人,肯定是毫無價值的吧?再加上自家父親所打造的「功成名就」,更讓我的價值添上負號。
  現在,連笑也都笑不出來了,哭泣使嘴角抽動的難以展開笑容。
  在此同時,鹿井亞寺的命運會就此停止吧。

 

  在街上的狼狽模樣,說不定也被友菜跟京子給看到了?
  她們一定會覺得當時的我突然離開,會得到這樣的下場也是理所當然吧?
  不過我也不是心甘情願的啊,我一點也不想成為被財富給拘束的人啊。
  我也從不覺得跟你們再一起是一種恥辱啊。

 

  「喂!鹿井!」
  足球狠狠的砸向我的側身,我無力回頭。
  我記得這個聲音,在夕陽下的這個氛圍,即使從稚氣變得成熟,也聽得出來。
  「妳該不會放棄足球了吧?」
  對方是一名少年,染成橘色的頭髮看來刺眼。
  鼻樑上貼著OK蹦,最明顯且熟悉的標記。
 「聽說妳家變有錢就不想跟我們做朋友了,還真冷血啊妳,」他撿起足球,看著我狼狽的姿態似乎不願意伸手救援,「現在?破產了嗎?」
  冷哼了一聲,雖然早就料到之前的朋友會這樣嘲諷自己。
  但真正面臨的時候,果然很痛呢,這顆早已潰爛的心。
  冰冷的口吻與疑問,宛如鋒利的刀,銳利的劃破,像草莓麻糬黏膩又脆弱的心。

 

  「...佐藤君?」
  發出聲音了,有多久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呢?
  是不敢聽到吧,怕聽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麼悽慘,多麼讓人無法靠近。
  「蛤?佐藤?原來當年的鹿井是這樣叫我的啊?」
  他挑眉,蹲了下來。
  視線移到他的胸口,抱著一個圓球物體,黑與白交錯的方塊,是一個很好的配色。
  至少,我的眼睛喜歡,我的腳還記得。
  他伸手撫摸了我腳上的傷痕,因感到疼痛我叫出聲,這才明白自己的情況有多窘迫。

 

  「不踢了嗎?足球。」
  他的眼神黯淡下來,語氣柔和。
  「健智你,長大了啊。」
  我笑了。
  這是成為平凡人後的第一個笑容。

 

  對方爽朗的笑開了,那小學放學後的笑容。
  最燦爛、最深植人心的東西,自己曾經最重視的事物。
  小學後的夕陽下,踢著足球的一群人,玩髒了、受傷了,也只是舔舔傷口和拍拍衣服,這麼單純的時光。
  究竟為什麼?要中斷這一切呢?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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