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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d Master 久違了!!!接下來就是正常運作了!!!
在寫第九章的時候改了很多,刪了很多,重寫很多(抹臉
甚至出現要放棄的念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抱頭)但我不想被小由依跟黑翼聯手轟爆所以(?
寫到了第九章但一直都沒進入到重點所以我才會拖到50章嗎(<各種期望的崩壞
感謝不嫌棄Dead Master 的孩紙們QQ!!即使被我崩壞了還願意忍住我、我很感動(抹淚
等Dead Master 結束後喜歡哪一隻可以選擇抱回家養(不對

第九章,慎入謝謝。(每一章都需要慎入啦##



NH  

 

  「這樣啊。」

  沉重的口吻從細緻的兩片薄唇傾洩而出,少年眼前一片模糊。
  偌大的宿舍裡,這三年來也就只有他一個人,這一切都歸功於在他背後不斷擴張的財富與勢力,讓他能這麼高傲的抬頭挺胸,也就此使他那麼脆弱。
  即使他有成千上萬個不坦率,他也必須承認,現在的他弱不禁風的猶如風中殘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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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藍空的教室裡靜謐的讓人喘不過氣,悶熱的氣氛讓他們的面容凝重且不安,事實上抽完牌後,壓力也沒有減輕多少。
  窗外的太陽,不會動;天空的雲,不會飄。
  這裡將會永遠晴空萬里吧?學生們悶悶的想。或許夏天已經結束了,或許現在的街道上飄著那令人陶醉的楓紅,甚至都市的光景早已是漫天白雪,然而這裡將會永遠不變。而黑夜的夜空也不會因為季節遞嬗而出現各種星座,應該說,他們所看到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那麼時間也差不多了,」黑翼將最前方的椅子拉開,便坐上了她專屬的位子,「現在就對於第二回遊戲進行計畫與討論吧。」
  蹲坐在教室各個角落的團員們,眼神各個空洞的轉向中間合併起來的桌椅,除了貓目一臉歡喜的跳到自己的位子上,其他團員們顯然不太愉快的緩慢行動。
  而我,櫻木由依,今日也一如往常的欺瞞著誰。

  「不好意思,山崎同學,啊瀨還沒來呢。」鹿井將頭埋進雙手,不敢直視黑翼的雙眼。瀨川那傢伙自從黑翼輕微爆發後就不曾集合了,果然是個喪家犬。
  「啊瀨他其實很溫柔的,山崎同學請不要討厭他。誰都沒有辦法去啊瀨的宿舍,從一年級開始他的宿舍就是獨立且隱密的。我在想啊瀨如果沒有與同儕活動的話,肯定有一天會想不開的吶。山崎同學,」鹿井哽咽了,她虛弱的氣音只有在她哭泣時才會微弱的響起,「我很信任山崎同學妳,所以拜託......」
  鹿井的元氣很明顯地已不復從前,或許是因為被絕望給磨得差不多了,又或許是因為某些東西突然消失?那很明顯就是那個大少爺了吧。
  「要我怎麼幫呢?」黑翼垂下眼簾,顯然有點不悅了,「第二回抽到鬼牌的學生,已公開的只有五人,也就是有一人沒有公開。」
  無視在一旁啜泣的鹿井,此時的她無情到令人不可置信,畢竟在大家的印象裡她依舊是個女神的存在。我很明白黑翼並沒有討厭瀨川,她討厭的或許是那腦袋單純正哭的低調的鹿井同學,我不確定,我已經沒辦 法在跟上黑翼的思考輪迴。

  墨綠色的長方形黑板,對他們而言,那是每次接受教育的一個傳遞系統。現在則是計畫著「拯救」亦是「送死」的方案,即使他們習慣了,卻也忘不掉曾經被逼迫教育的每個日子,他們或許早就想念微積分跟三角函數很久了。

  「小由依覺得是誰呢?」貓目又是那副輕浮的模樣,然後輕浮的笑著。
  我指著鹿井那,稍微歪了頭。

  「诶?鹿井嗎?鹿井沒有抽到鬼牌唷,畢竟我們是一起的嘛。」
  聞言,我又稍稍搖搖頭。
  「也不會是西澤唷,藍空的團員們是一起行動的啊!」貓目眼睛笑得像彎月,看來他比誰都單純,「話說今天早上讓我好擔心啊,小由依突然昏倒。」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之所以會指鹿井,並不是她本人抽到鬼牌。在這間教室裡,知道誰將會死去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主宰者。黑翼的所有言行舉止都是謊言編織而成,簡單來說她整個人都無法相信。我認為,黑翼就只有在跟我說話的時候是袒露真心的。
  應該是這樣的吧?
  「從今天開始就是第二回遊戲的展開,我要首次下達命令,」黑翼瞥了一眼鹿井,雙手力道適當的往講桌上投去,這樣的景象還真是戲劇化呢,「把那個未知的同學找出來。」
  她說,我們是主宰者。
  主宰著人的性命與未來,比神更加強大的存在。
  就在主宰者的控制下,所有一切依照計畫的穩定進行著,這次黑翼首次親自宣令,對於藍空的團員們是一種頗大的壓力,但他們緊蹦的神經在接收到任務後似乎鬆懈了不少,因為至少危險程度不到會讓他們丟失性命。

  一群怕死的愚民。
  櫻木由依這麼在心裡咒罵道,重複數百遍的怨念沒有一刻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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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出乎鹿井的意料之外。
  還記得三年前,每次找上門時,總會被一群高大的警衛所阻擋,而房裡的那位大少爺一次也沒出來見她。她為此而苦悶,她怕,怕那傢伙討厭她。

  鹿井亞寺一向堅強,對於那些學校機關請來的警衛並沒有感到一絲畏懼,她天天來他的宿舍前大吼著他的名子、滑稽的伴著鬼臉。就算那些警衛早已冒起青筋,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在摩拳擦掌,鹿井也都不會退縮。

  在警衛眼裡她是麻煩人物,那麼在那位大少爺眼裡呢?
  堅強的鹿井亞寺非常在意,因為她堅信除了他以為她誰也不要。她明白那位高傲的大少爺私底下的柔和,她比誰都清楚他,她甚至認為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哪管的了事件的變遷?她還太笨了。

  「喂!啊瀨在嗎?怎麼都沒看到那些警衛啊?記得其中一個叫做青山什麼的...」
  自從校長親自出面提出退學的威脅,鹿井就再也沒來過了。
  瀨川那傢伙的宿舍既隱密且守備嚴謹,一般人不大進得來,也沒那麼容易發現。
  她一直以為那個叫做青山的警衛會在的,甚至還想跟他說聲「好久不見」,然而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就只剩下那被裝飾得太過華麗奪目的房子,孤獨的矗立在被大王椰子樹包圍之下的中心。
  沒有一個人來回應她,她也從不奢求瀨川回她一次。
  但,現在她急切的渴望瀨川能出現在他面前。

  太陽西下後的殘餘虛弱地照著她的背影,接著消逝。
  有點灰濛的暗取代了夕陽的暖,鹿井察覺天色已變,思考著是否放棄,突然草叢的動態嚇著了她。而在思考統整下,她猜測是否是瀨川賭氣躲著她,於是不同於方才雀躍的連跑帶跳到草叢前,探頭看向她滿心期待的人。

  尖叫。
  正常人反應應該是這樣的,但鹿井的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四肢無法動彈,雙眼圓睜,淚腺爆發後不斷湧現的泉源源源不絕。

  不要。
  她心裡默念著,默念著小時候媽媽教她的符咒,就算她一直以來從不相信那樣的迷信,她也願意在一瞬間讓它成為奇蹟。

  鹿井害怕,她怕下一秒就會被奪走呼吸。
  她想逃離,卻發現自己早已跪倒在地,全身發軟無法動身。
  她沒看錯,以她自以為傲的好視力,以及那麼近的距離之下。

  她絕對沒看錯。
  那個名叫青山的警衛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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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結束之後,藍空的團員們一哄而散,貓目沒有來搭話,鹿井與西澤則是恨不得的快速離開教室。已經進入了第二回遊戲,他們應該已經習慣了,又或許還在懼怕著什麼,懼怕著有一天自己將會抽到鬼牌,然後在畢業前死去。

  畢業,對某些人來說原本應該是捨不得的,畢竟這個學校具有優質的讀書環境,餐飲、宿舍以及各種設備都是最先進的,這樣的生活品質對他們來說比起畢業後去面對社會、去面對破舊不堪的大學校舍,他們更 希望能永遠待在這裡。

  就因為這樣的貪婪使他們現在失去畢業的資格,且必須生活在恐懼的陰霾之下。他們想念國文老師的嘮叨;想念數學老師的無趣;想念理化老師的嚴謹,他們想念曾經被他們憎恨且放置的滿滿文字。

  因為在一夕之間一切的和平奢華都被全部抽走,且換來的是莫大的悲劇壓在他們沒有任何勇氣加持的脆弱身子上。兩個禮拜下來,自殺者並沒有逐漸減少的現象,反而愈加惡化,山崎羽姬是誰他們早已忘記,從學生會那邊也收到了學生一度造反的消息。

  兩個禮拜了,自從黑翼佔領這裡已經過了兩個禮拜了。
  而我依然不明白,也沒有任何理由的完成黑翼所下達的指令,黑翼從來沒告訴過我占領這所高中的原因,當時我的回應也是在失控之下所脫口而出的。黑翼早就計畫好什麼,在狀況之外的是我,被操作的是我, 一直以來我似乎都是,隨波逐流呢。
  閃著亮光的手電筒要閃不閃的,照進每間教室後,刺眼的照向了我。
  持著手電筒的少女愣傻了眼,瘦骨如柴的她冒起了青筋,在皮膚上浮現明顯的青色,倘若是正常人早已為此感到雞皮疙瘩了。
  視線與她對上後,沒有任何動作的我一如既往,欺瞞著誰。
  她奮力丟下手電筒,接著一陣怒吼從她的口中飛奔而出,兩雙水藍在黑暗中閃著晶光,不,或許應該以怒火來形容較為貼切。

  「就是妳吧!妳就是主宰者吧!」
    狼狽地越過課桌椅,她的食指指著我的雙眼。
    讓我感到十分不悅。

  「......?」

  「就是妳把小野紀殺掉的吧!妳這渾蛋!」她的聲音啞了,頓時大幅降低的音量使她變得毫無氣勢。噢,這是學生會會長,看來她最近營養不夠充裕。

  我望向黑板旁的時鐘,指向了午夜十二點,遊戲正式開始。
  我明白小姬寺並沒有抽到鬼牌,大概只是肩擔著學生會長的責任而在夜巡吧?

  她盡全力的想要讓自己的氣勢因音量擴大,但我說過了,她啞了。
  聲音一瞬間變的低沉且難以讓聲音開口,那種感覺櫻木由依體驗過好幾次了,像是緊密的沙堵塞在喉嚨間,想要開口卻怎麼也無法如願。
  只留下一陣陣失敗的低鳴,即使丟遍了臉,她似乎還不願意離開。

  月光照進了這間教室,她總算看清楚的我的臉,雖然還不甚完整。
  她所看到的,是全白的橢圓狀上的兩條狐狸眼般的狡猾、一抹香腸嘴般的幅度、兩點滑稽卻暗藏陷阱的紅點,她想,那或許是紅暈之類的東西。
  那白的誇張,像是顏料般的臉,紅的像血,像是血書般的警告,眼看是個普通帶喜的小丑,卻因為在黑暗中就只有這麼一個憑空在上,靈異的讓人差點停止呼吸。
  小丑笑著,一直都是笑著。
  然而背後的我,正默默的看著妳唷。

  稍微不解的,瞪著妳呢。

  小姬寺愣了半晌,就定格在那些許驚訝的臉孔上。
  「小姬寺大人,這麼晚不可單獨行動唷。」
  直到那雙多事的大手輕拍小姬寺的肩,她才從混亂中驚醒。
  她咿咿呀呀的想說些什麼,卻因為喉嚨的堵塞使她難受。後者將食指輕放在他優雅的唇上,示意小姬寺安靜,並瞇著眼笑了。
  多麼噁心的畫面,就因自己能拆穿背後的謊言才無法像凡人一樣體會到那傢伙無人能敵的魅力。這麼說起來,這傢伙無疑也就是牧野悠太了吧?

  黑翼說,我們是主宰者。
  櫻木由依說,她將會詛咒所有曾經鄙視她的人。
  我們說...
  須臾,小姬寺的聲音頓時響遍整個校園。
  如果說她沙啞是因為恐懼的堆積,那麼現在突然的驚聲尖叫,想必,
  是因為太過於驚訝而讓喉嚨的沙一哄而散了吧。

  她水藍色的大眼圓睜,全身上下都顫抖著不規律的節奏。
  眼前的少年頭與身體分離,而他的意識尚在。

  「沒事的,」那頭轉向發抖的小姬寺,瞇著眼笑得燦爛。
  牧野悠太留下了一句話,那細瘦的下吧,形狀好看的頭型,清秀的臉上依舊是燦爛的笑容,他笑著說:「十分感謝。」

  我們說...,所有忤逆我們之人,殺無赦。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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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音(なつ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