なつ町

| Dead Master  第二十一章 |

「……高中生啊，真好啊。」
山崎羽姬轉著手上的遙控器，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上的報導。透過老舊電視機播放出的是關於一所高級中學的招生近況，她的視線集中在一群談天說笑的學生上，他們穿著同樣款式的衣服，開心的談論他們共同的話題。
山崎羽姬從來沒有跟同年齡的人說過話。
她就連自己活了多少年都不清楚。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學校，沒有同學、沒有回家作業、沒有暑假。她往往只能透過傳播媒體瞭解「學生」這個身分。
幸好她遇到了藍空的大家，即使他們的年齡比自己小上幾歲，他們仍然擁有共同的話題。尤其是學校的事，山崎羽姬最喜歡聽他們滔滔不絕地分享生活中的大小事。

「我未來會去讀那間學校。」
瀨川突然出聲，下一秒鹿井與櫻木的戰爭也瞬間平息。
「聽說很難考，那所學校就算考了好成績也很難進去。」
貓目神情嚴肅地凝視著電視機，「阿瀨你成績好嗎？」
「我們家貓目可是很厲害的喔！班上的第一名哦！」
櫻木由依張牙舞爪的想要增加氣勢，卻被黑翼俐落的一個視線嚇得她趕緊退回後方。
她們倆總是如此，彼此也明白沒有惡意。
貓目低下頭，視線飄忽不定，他不好意思再開口問瀨川。
「貓目你想要去讀那所嗎？」西澤停止玩弄婆婆的毛線，往貓目那裡看去，這讓貓目更不知所措，整個人像極了一隻膽小的烏龜，縮進狹窄的殼裡，「新聞每年都會關注，那所學校教育資源好、生活環境是頂級的，一進去三年才能出來。有錢人讀的。」
西澤瞥了瀨川一眼，再看看蜷縮成一團的貓目，帶著自信的嘴角上揚，似乎對他們的未來十分肯定。
「瀨川是一定可以上那所學校的，有錢就是他們最好的成績。至於貓目，我相信你，我覺得你一定可以考上的！因為你一直….很…努力，我都有……大家都看在眼裡！」
西澤穩定的語氣隨著表情的變化而多出一些複雜的情感，她瞬間明白貓目的心情，真的想挖個洞跳下去。
「對啊！貓目一定可以的！每節下課都在讀書！我也看在眼裡喔！」
她眨了眨兩雙火紅的眼睛，似乎能看見熊熊烈火在她的眼裡燃燒。貓目偷看了她的雙眼，他喜歡小由依的眼睛，非常的漂亮，隨時都能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火苗，那些火苗總是會隨著她的喜怒哀樂舞出不同的舞步。
為什麼大家都不喜歡呢？明明是那麼漂亮的眼睛啊。

「阿瀨他也很努力啊。我也會考這所高中！阿瀨我們一起去！」
「咦？鹿井？那還很久吧？而且也不確定那裡有沒有足球……」
「沒有的話也沒關係啊！我去了那裡就會有了！」
「那由依我也要去讀！」
「哈？妳行嗎？」
「不要小看我啊足球！足球妳上次考試考幾分？我上次數學考一百喔。」
「貓目，她在說謊嗎？天啊，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聞言，鹿井諷刺地大笑出聲。雖然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就算用膝蓋想也知道，像櫻木由依這種整天只懂得享樂的人不可能會有好成績。
這是他們頭一次談到關於在校成績的部分。鹿井與瀨川在家都有家教上課，櫻木與貓目是在公立學校的同一個班級裡，而西澤則是在私立學校裡被逼著苦讀，至於黑翼則是連學校都沒去過。
貓目搖搖頭，微笑道: 「小由依成績比我好，她才是第一名。」
「貓目，不可以被小由依收買啊。說實話！」
「我說的是實話，我是第二名。只是小由依總是說我是第一名。」
他苦笑，示意小由依別再這麼做。她的謙虛和讚美只會讓他覺得更加自卑，即使貓目祁部分的快樂都來自於她。
櫻木由依選擇沉默，她看向黑翼。山崎羽姬靜靜地凝視著大家，看著時間緩慢地從眼前流逝，然後在不經意間快速逃離他們的手中。
她想，總有一天他們都會去上高中，而她仍然無法踏進學校一步。或許未來真的會有轉變，但她沒辦法跟著他們一起走，他們的節奏將會被青春給打亂，各奔西東的結局通常都是必然的。她從一開始就失去了一切，已經不能再失去更多了。

「我們一起去上那所高中吧！然後！我們來創個『藍空』專屬的社團！」
「沒有那麼簡單吧？我們沒有那麼多錢……」
「誰知道未來會不會改變！總之我們約定好了！要一起去！」
「好！就看在妳上次數學考一百分的份上！我們來打勾勾吧！」
「等一下，那麼多人要怎麼打勾勾啊？」
「那大家就圍成一個圈吧！好喔！大家閉上眼睛，然後跟我念……」

/

「我們要同行，同行飛往藍空。」
西澤奈惠突然打破沉默，正在發楞的貓目朝右方看去。他驚覺自己和西澤奈惠在同一個教室裡，他們一開始有互相聊天，但是最後卻因為自己太吵而被西澤奈惠婉轉的拒絕了。
而他們之所以沒有行動，是因為突然間整個世界陷入黑暗，兩人都待原地，一開始他們緊張得不敢發出聲響，緊張得連呼吸都要小心。
他知道那是西澤奈惠的聲音，因為什麼也看不見，反而能看見一些平常看不到的東西。他的腦海裡自行想像了西澤奈惠的表情，從她的語氣判斷她的反應。
但是，為什麼突然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怎麼了？怎麼了？西澤同學妳願意和我說話了嗎？」
「不好意思，請你先安靜可以嗎？」
「诶－－？我以為西澤同學妳終於願意理我了呢。」
是一片黑暗回答他，他只是微笑，好讓自己心裡安慰些。
真的全部都是黑色的，沒想到自己終有一天也會身處在這種只有漫畫才會出現的怪異情景裡。
肯定是在做夢的啦！貓目想著。

「吶？我們曾經見過面嗎？」
西澤奈惠的聲音顫抖著，貓目腦裡浮現了她不安的表情。
「當然見過面啊！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山崎羽姬的『藍空』缺人的時候嘛！」他用腳打起節拍，想要讓氣氛緩和些，「嘛，西澤妳為什麼要留下來呢？以妳的個性不是會選最保險的地方嗎？」他哼起歌來，一首他十分熟悉，卻想不起名子的歌。
這種感覺常常有呢。
非常熟悉，卻總是想不起來。

「我是指，在我們還沒入學前，見過面嗎？」
他想也沒想，就直接否定。
「不可能啦！如果沒有主宰者我根本不會知道你們是誰喔！嘛，要說感謝主宰者還是討厭呢……？」
「貓目你好奇怪。」
「……诶？啊哈哈，很多人這麼說我呢！」

貓目聽到了腳步聲，慌亂裡參雜著些許堅定。
他猜測西澤的表情，究竟是恐懼還是認真？倘若是認真的話，他最受不了了。
如果可以用玩笑話帶過一切，就可以把傷害降到最低。
這麼說起來，他又是為什麼要加入藍空呢？只因為自己的好奇心驅使？
還是那時候他只是把這場死亡宣告當成一種玩笑話？

「啊，好煩啊哈哈，連我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尷尬的笑出聲，「西澤妳在移動嗎？诶……？」
他感受另一隻手的溫度，他屏息，不敢輕舉妄動。
黑暗使人恐懼，無法看見使人不安。貓目下意識的閉上雙眼，這樣的黑暗使他更加安心。那就像是小時候在倉庫裡的躲貓貓，密集的藍色點點混亂的在眼睛裡逃竄。
然後她就來了，她踏著那雙紅色的雨鞋來找他。他從枯瘦的手指間偷看她，偷開她會笑的雙眼。
嗯？

「我是福爾摩斯，我現在握住了貓的手。」
「西澤？是妳的聲音對吧？」貓目用左手拍了拍西澤的手，確認她的存在和反應，「現在是在玩偵探遊戲嗎？那我要當那個華生！」
西澤沒有回答，他只感覺到一陣疾風從他的側臉滑過，就像利刃一樣尖銳，彷彿劃破皮膚滲出鮮血，然後冰涼的擴散至全身。
貓目祁打了個冷顫。

貓目的眼前一片漆黑，他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風，或許只是幻覺，但他竟然能看到風從自己的旁邊呼嘯而過，就像乘著雲霄飛車在礦坑裡奔馳似的，或許在前方能看見寶石閃爍。太刺激了，貓目祁全身發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接下來的風景。

西澤拉著貓目不斷奔跑，她順著尖叫聲的地方跑去，直走與轉彎她都順利的完成，在一個只有漆黑的世界裡。
現在，西澤奈惠的腦子非常混亂。一片黑暗讓她多了想像，腦子裡浮現的卻是一堆無關緊要的畫面，那些都是她不曾經歷過的，就像夢一樣。
這個夢十分誇張，她夢到大家小時候的模樣，夢到很久以前藍空就存在了，然後他們約好要一起來來這所高中。最荒唐的是，夢裡西澤奈惠死了。她被一個陌生男子殺死了。
夢裡的西澤奈惠就像偵探福爾摩斯，放學的路上質疑一個可疑的男子。她說話的語氣穩重且一針見血，與驚慌失措還強硬狡辯的男子相比簡直是天差地遠。男子惱羞成怒，抱起她就往自己的休旅車上丟，車子引擎發動後就像雲霄飛車一般飛快的行駛在馬路上，接著撞上了一個大卡車，大卡車撞上了一棵大榕樹，所有的喧囂都在那瞬間變得沉寂。
這是一個噩夢，真實且怵目驚心。

西澤奈惠誕生在一個美好的家庭，她的母親和藹親切，她的父親成功又慷慨。她的父母親身高不高，他們深愛著她，就像西澤奈惠深愛著那個男孩。
那個男孩？她從不談戀愛的。
父母親的輪廓愈來愈模糊，西澤奈惠的腦袋愈來愈紊亂。她看見一家餐廳，餐廳裡有一名面容憔悴的女子，還有一個神情嚴肅的男人，女人旁邊坐著一個女孩。
噢，別告訴我那個女孩是我。西澤奈惠在心裡祈禱著。
她看到那個女孩跑出餐廳，去追一群玩耍的孩子們。她跟著他們跑到了一個富貴人家住的宅邸，他們停在一個少女前面。然後他們又開始跑，跑到了一個日式建築裡，那裡有一個慈祥的老婆婆，撒了滿天的餅乾。
她看見那個女孩把那個男孩特別約出來，想要跟她說些什麼，卻沒有勇氣說出口。最後她永遠離開了。她的媽媽強行把她拖走了，福爾摩斯再也沒辦法…….再也沒辦法？

刺眼的陽光刺入兩人的身體裡，黑暗得到了救贖。
一個背負著漆黑羽翼的少女拿著槍枝，對周遭的學生做最後一次的掃射。另一方的少女戴著小丑面具，手持長刀，俐落地做最後的廝殺。
人群散開，四處逃竄，這裡簡直就是個獵殺場。
地板染上了鮮紅色，有些血液早已變黑，屍體的皮膚變得暗沉。
時間過了多久？我們的視線被封閉了多久？

又是誰讓世界恢復光亮？
西澤奈惠鬆開了貓目的手，貓目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眼前的景象已經不能用多麼駭人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一場惡夢不是嗎？
鹿井手持著瀨川的頭顱，拖著瀨川的屍體往西澤和貓目走去。
無法動彈，無法出聲，無法思考。
喉嚨裡像是卡了沙子一樣，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了。
貓目祁的腦袋裡浮現了他的奶奶，白布覆蓋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最後的遺物是烤餅乾的材料。這怎麼可能？不久前奶奶才寄給他最新的手工餅乾，他還打算送給櫻木由依吃的不是嗎？這果然是一場夢啊。
他的腦袋裡浮現出那雙紅色的雨鞋，還有那張臉。

鹿井的身體瞬間變成兩半。西澤崩潰尖叫，整個跪倒在地。
那個拿著長刀的小丑突然代替鹿井的位置，歪斜的面具上沾著鹿井的血。紅色的香腸嘴在慘白的面具上莫名的詭異，紅色顏料勾勒出的狐狸眼正在蠢蠢欲動。
那只是個面具罷了，貓目安慰著自己。
眼前的可能正是主宰者。可笑的是，貓目祁覺得這個主宰者很熟悉，像個老朋友。

「我說妳該不會是小由依吧？」
貓目綻放笑容，輕浮的模樣就像當時和她初次見面一樣。
「總覺得很熟悉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她跟小丑很有關聯。」
他的臉色黯淡了許多，掛在臉上的笑容多了些無奈。
「妳是主宰者對吧？我記得規則好像有說要選『遊戲』與『斬殺』。」他思考了一下，看向西澤奈惠，「福爾摩斯，華生要去辦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我記得妳好像有話要跟我說，快說吧！讓你的老朋友華生聽聽！」
西澤奈惠紅了眼眶，眼淚撲朔而下。
「不可以哭啦！華生的時間不多，貓的時間……不多。」他不敢去看小丑的臉，或許只要他與主宰者再次對視，他就會像鹿井一樣在瞬間失去生命跡象。
他在人生中開了很多場玩笑，全都是因為不敢面對事實的關係。
他其實可以很勇敢，如果他的奶奶沒有離開他的話，如果當時藍空不要解散的話。
他希望自己終有一天可以面對事實，沒想到這天來的那麼突然，現實又是多麼的強硬。
他催促西澤奈惠，蹲下來拍了拍她顫抖的肩。

明明只有幾個小時的相處時間，卻感覺他們一起經歷了好幾年。
難道是因為福爾摩斯和華生的關係嗎？讓貓目覺得他們就像老朋友一樣。
而且他記得，他和西澤奈惠之前就認識了。他記得，她有話想對他說。

「沒有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貓目站起身子，「福爾摩斯，貓跟妳說喔……」
「……貓目，」西澤緊抓著貓目的衣角，沙啞的聲音裡含帶著淚水的傷痛，「你真的很棒喔！真的很棒……你真的考進這所學校了。你好了不起。」
西澤奈惠使勁吃奶的力氣讓貓目整個身子轉向這裡，貓目蹲下來，聆聽。
「妳那時候想說的話是什麼？」
西澤愣了一下，傻笑: 「沒什麼，只是福爾摩斯愚昧的情感而已。」
「可是貓想知道啊！」
他笑得燦爛。
「福爾摩斯喜歡貓。但是福爾摩斯知道她和貓是不可能的。而且那只是小時候青澀的想法啦……所以不需要在意。」
貓目淡淡地露出微笑，雙眼誠懇而溫暖。
「謝謝妳。」貓目給西澤一個擁抱。
西澤滿足的笑了，這樣的結局她是否早已料到？然後期待了一生到另一生？
她輕聲在他的耳邊說道: 「你是唯一實現這個約定的人。你真的很了不起。」
「約定？什麼約定？」

他感覺到一股獨特的豔麗氣息，冰冷且刺骨。
他看見她在西澤的背後，擦拭著手上的短搶，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她記得這個聲音，美人的聲音。

「我們要同行，同行飛往藍空。」

－ 未完待續－

呼，沒想到那麼快就來到暑假了。
於是就跟陰暗的八年級說再見了。九年級聽說很沉重但我必須過得明亮
因為我把明亮的八年級過的太陰暗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所以說！我九年級要過得很快樂！成績什麼的也要趕快恢復之前的標準！才能更前進啊

八年級應該是青春又有活力的我卻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挫折(。
我就當作八年級先把九年級的挫折都受完所以我九年級要過得快樂、呼、總之我必須要些對生活中的事情不要感到麻煩
甚至有想過對自己做催眠不過那感覺有點可怕(？

然後Dead Master被我直接衝到快要結局了ヾ(●´▽｀●)ノ
原本是打算要多打他們的故事的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所以省略了很多部分
然後這真的是一個毫無架構的、小說，雖然我打的小說沒有一次有完整架構過(
我必須要好好努力才行啊可是夢想變成好多想做那個又想做那個
然後重點是會考就要來了我現在居然想去世界旅行(。
想去世界各地聽別人的故事然後將這些故事結合再一起寫成一個小說，我想那會是很棒的事
呼，不過重點就是現在呢。「未來的未來就是現在」(？

然後也離開了待了五、六年的英文班，說真的英文老師拉我出去跟我說些鼓勵的話安慰我的時候
說著:「妳一直以來都很穩，我相信妳一定做得到！考一個好的高中，上一個好的大學。妳也可以去讀妳有興趣的啊，妳可以去專研畫畫，我相信妳一定做得到的。」
然後我就哭了(。
讓我來說說八年級的陰暗時期吧
八年級活動爆多也很精彩
說真的八年級上學期當了副班長副班長真的有夠忙，然後還選優良學生搞得我緊張得要死，然後還跟隔壁班的學霸(他自己說的#)比誰的成績比較爛(說真的為什麼會有人比成績比較爛 我例外啦(#
再加上不知道為什麼拿到數學考卷覺得不想寫數學分數變得很爛，然後因為文學獎和段考逼近沒有靈感整個爆炸結果文學獎打出來了老師說來不及不幫我寄
Alright.
然後就已經整個爆炸了家裡的馬嘛還每天說我對妳好失望真的很重傷wwwww
我八年級數學唯一有上八十的一次就是在COF的演唱會後(COF演唱會隔一天就是段考)
我必須說我超有精神大家都很緊張段考然後我一個人開心地想著演唱會發生的事(
那時候就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反正會寫就會寫不會寫就不會寫寫完也不覺得自己會死也不覺得自己會很好(?
所以很安穩地上八十，對，就那一次
我記得之前寫任何考卷的時候都有時間檢查然後都會有:嗯，絕對會100的感覺(#
八年級就、你們都懂(#

不過放心!!!!!!!!!!!!!!!九年級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惹!!!!!!!!!!!!!!!!!!
不管怎樣我都要好起來!!!!!!!!!!!!
我知道自己變了很多但是時間會沖淡一切!!!!!!!!!!!因為怕之後沒有辦法說那麼多廢話所以這篇後記會比較多!!!!!!!!!!!!

然後英文老師拉我出去的那個時候，我就打算要離開了(因為覺得在那邊沒有學到新的東西想要換qqq可是捨不得(#
然後我就說我也要離開了然後老師就說:「因為帶你們很久了，跟你們有感情了，我也會捨不得。」
這邊淚腺開始崩壞，然後跟我說我很穩的時候我就哭出來了(
因為我真的沒有很穩只是英文都維持在一定的分數而已qqqq我數學可以說是起起伏伏小考到大考32~100都有過
再加上幾乎沒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我整個qqqqq
要對自己有信心。
的確，我好像就是靠信心起家的(什麼東西
再說一個故事好了(煩

我小學二年級前功課爛到我都覺得自己小學二年級前都在學校玩扮家家酒(x
然後突然有一天我跟ㄇㄇ說我想養狗，ㄇㄇ就說要每科98分以上才可以
然後我最後一天去寫國文評量一頁，睡前我就跟我ㄇㄇ說:「我很有信心我可以拿滿分！」

然後段考就邊寫考卷邊想跟狗狗玩的情景
結果還真的拿了滿分(。
雖然那是小學二年級的事了#
( 因為ㄇㄇ根本不相信我可以拿滿分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我養狗，所以最後沒有養到狗買了食物跟夾娃娃機裡的小白狗娃娃當作賠償
我記得當我發現ㄇㄇ騙我的時候我在晚上十點的時候大哭(

話說我到底想講什麼阿(。
喔對了！！我記得我之前的夢想是「希望能散播快樂給全世界的人，希望我也能讓誰感到快樂！」
說道八年級的我，大概有點忘記這個夢想了。討厭了很多事情，自己也快樂不起來
當然！！！！接下來不會這樣了!!!!!!!!!!!!!!!!!!

然後，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

不管是家人還是現實生活中的朋友還是網路的朋友、痞客的大家，謝謝你們，當我從黑暗的地方走出來的時候，說著要好好振作的時候
才發現:「啊！大家原來都在我身邊啊！」真的感覺相當的溫暖
謝謝你們在我說要振作的時候推了我一把說了:「振作!!!!!!!!!!!!!!」之類的話，真的很溫暖
對不起啊，曾經陰暗了那段時間。我希望接下來的我也能快樂!!!!!!並且讓大家都能快樂!!!!!!!!!!!!!!

謝謝痞客的大家，還有曾經看過或者支持Dead Master的人，或許你沒有留言、或許你只是路過看個幾眼，對於願意花時間看我的文章這件事，我相當的開心
也非常感謝願意留言讓我知道有你們在身邊支持的你們qwqqq如果沒有你們我或許早就棄坑了qwqq真的喔qwqqqq
Dead Master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至少以前的我那麼認為，現在的我也不想就這麼放棄
謝謝你們願意花時間留言，謝謝你們還會看我的廢話給我回應
跟你們聊天真的很開心，謝謝你們還會拍拍鼓勵我qwqqqq
即使我Dead Master 打成這樣你們仍然願意一篇一篇讀一篇一篇留言，我真的很開心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有的時候難過還會回來看一下留言之類的(<曾經利用學校輔導課去電腦教室看過(#

之後準備會考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我會盡量的安排時間空出時間！在會考前完成Dead Master！
這裡也不會休格的!!!!!!!!!!!!歡迎大家隨時來這裡踏踏，即使那時候的我可能在啃考卷
我會快樂的度過這一年然後快樂地回來!!!!!!!!!!!!!!!!!!!!!!!!!!!
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