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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依。」
    「怎麼、了?」

  我是個笨蛋,至今為止依然沒變過。
  但我一點都不笨,比那些人類聰明太多了!對,正是如此。
  因為 -- 我們是主宰世界的主宰者。

  「至今為止有任何變化嗎?」
  這裡是學校的宿舍,打開窗戶的話能看到滿天的星星。
  記得黑翼上次第一次慎重開口,她倚在窗邊慵懶地說了。
  說了什麼呢?肯定是關於我們的事。
  那天也一樣,她的語氣無比堅定,一直以來都屹立不搖,在我的前頭為我擋住風雨,當初也是被她所拯救,即使我討厭這樣性格的傢伙,也無法擅自離開黑翼。
  更正確來說,是我沒有想離開的念頭。
  當然也從來沒想過黑翼會將我排除在外。

  「...不太明白。」
  我敷衍了事的回應,早就被黑翼一眼看穿了吧?
  她蓋下眼簾,看似疲憊,黑色的髮絲有些凌亂。
  「我看到瀨川的屍體了。」不笑的黑翼使我無法適應,面無表情的她只用小幅度開著口講話,比一般人長的睫毛緊貼在皮膚上,讓人煩躁的景象,「那個沒有公布出來的孩子,大概就是那傢伙了。」
  「...嗯。」
  「知道什麼嗎?由依。」
  我搖搖頭,睜開雙眼的黑翼垂下了眉。
  啊、還是頭一次看到呢,黑翼困惑的表情,今天也相當美麗呢。

  「由依,我們是誰?」
  「...?」
  「......我們是誰?」
  「主宰者。」

  我不明白,已經遠遠落在黑翼後方千百里的自己,更不明白超越櫻木由依數千里的她。
  或許我早就放棄思考、放棄跟上黑翼的節奏,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這樣的情感、不是早該丟掉了嗎?
  至今為止有任何變化嗎?

  「...是啊,我們都明白的對吧?由依?」
  「......?」

  黑翼站了起來,被汗濕濡的制服離奇地消失了。
  啊、是夜空呢、還是銀河呢?刺眼的像是女神一樣的存在。

  「...由依,遊戲必須結束。」
  「...诶?」
  「變化導致所有一切的扭曲,包刮了我們。」

  我說、至今為止有任何變化嗎?
  真正的笨蛋真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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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請肅靜!」今天的她依然是張牙舞爪的模樣,「明天就是...诶?」
  學生會議室的黑板段成了兩半,所有的粉筆散落一地,像是要回到歸處一樣的,粉筆分解出的石灰粉飄散在整個會議室裡,嗆的學生們咳聲連連,看不到正確道路的迷霧使他們慌張,但倘若叫出來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呢?
  現在就連區區的螞蟻都會害怕,只要是抽牌前的日子總會讓他們如此恐懼。
  那麼多天了,學生會這方從未放棄,因為學生會長可是那個小姬寺小姐呢。
  就算曾經受過打擊也能重新站起來,多數都是因為早已遍體鱗傷。
  已經麻木了,就算再痛也一樣。
  自從小野紀希的悲劇,小姬寺的每一天無一不是抱持著仇恨度過,想要報復的野心侵蝕著她,亂了步調也沒有發覺,一點也不謹慎。
  小姬寺的瘋狂,牧野悠太不在場。
  那個曾經說要深愛著她的男人,不在小姬寺身邊,即使小姬寺對於牧野的存在斯毫不在意。
  到底是誰說謊呢?世界充滿著不信任。
  她早不該再信任任何人了,自從被希拋棄之後她就學到了教訓。
  沒有信任牽連的地方,害怕著彼此的緊張關係,真能成功嗎?
  終有一天會支離破碎的,會一起倒下,一起死亡,所謂的共赴黃泉還真是感人呢。
  這樣就不寂寞什麼的,到頭來也歪斜了呢,還是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那麼善良呢?

  四處逃竄好嗎?瘋狂尖叫好嗎?想要多多聽你們的聲音啊!
  這樣的自己、沒有錯。
  今日的櫻木由依特別興奮,黑翼的擔憂不斷的注視著自己,仍沒有發覺。
  櫻木由依是笨蛋、是笨蛋,不過這樣的詞彙好聽多了呢。
  笨蛋就是一個敷衍的字彙不是嗎?所以也容易被忽略呢。
  真是太好了。

  「咳咳、瑞希妳應該最清楚門在哪裡對吧?」
  「瑞希?」
  「會...會長...」
  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
  「...門打不開啊、會長...」
  「瑞希?!」

  「各位人類們,晚安。」
  直到這句話從黑翼的口中脫口而出,會議室才瞬間靜謐下來,沒有人敢發聲,或者、是顫抖到連說話都有困難了呢?
  「我們是主宰者,好久不見了呢。」
  安靜地讓人無法適應,石灰粉裡的他們是否都逃走了呢?
  沒用的,因為門打不開的啊,被黏死了喔,用你們黏膩的心。
  「從今天開始,各位都不需要抽牌了。」
  更安靜了。
  就像所有空氣被抽乾似的,在一個毫無生命、就連自然現象也沒有的空間裡。
  寂寞到被曬乾,一輪的太陽。
  「不過呢!這樣的話對大家太不公平了!所以,我們想出了一個更棒的遊戲喔!」
  黑翼張開雙手,黑色的羽毛四散,後方那漆黑的濃密、看在我眼裡太過於迷人。
  啊、那正是翅膀啊、是黑翼一手編織的翅膀啊!
  「從今天開始,大家都要好好怒力才行喔!我們只會派出兩位的主宰者執行遊戲,在遊戲進行的時候不會有光線,就是一片黑暗的意思。」她閉上雙眸,像是宣示般的莊嚴,「當你們被主宰者抓到的時候,主宰者會在你們的耳邊親切的告知你們才會把你們殺掉喔!遊戲執行的時間範圍為一整天,結束的那一天呢...」
  她半開眼眸,輕笑著:「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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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為止有任何改變嗎?
  一開始為什麼會想要侵入這裡呢?世界明明那麼廣大的。

  黑翼那時候說了什麼呢?

  「...什麼意思?」
  「由依,我們必須快點結束。」
  「...為什麼?」
  「不然由依和我都會很困擾的喔。」
  「...困擾?」


  「人類又拿起石頭了。」

  在童話故事裡聽過的吧?
  拿著石頭丟向妖怪的人類們,看起來很開心呢。
  這代表著這裡已經無法讓我們立足了吧?那該怎麼辦才好呢?

  「用我們的意念把他們的心貫穿。」
  因為我們擁有 -- 主宰他人的生命的聖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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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由依他們好慢啊...,西澤同學都不會無聊嗎?」
  貓目半仰著頭,頂著後方的木桌椅,模樣的確非常悠閒。
  「...貓目同學你相信嗎?」
  她靠著窗,西澤奈惠淡漠的眼神凝視著價值昂貴的檜木地板。
  那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從歐洲進口的,一般上課教室或是辦公室都必須脫鞋才能進入,且需要穿上替換的拖鞋。不過自從這個學校被捲入莫名遭遇後也就不必追究,所以沒有先前的乾淨,積了一層灰看得讓西澤奈惠頗不習慣。
  要說她有潔癖也可以,但也不是會隨時帶著手帕的女生。
  「相信什麼?」
  貓目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神態自若的眼神直視著前方。
  西澤奈惠觀察著貓目祁,自從遇到他以後西澤奈惠就對他產生極大的興趣。
  「山崎同學跟櫻木同學啊。」能聽見雨滴的聲音,即使無法看到外頭是否再下雨,
  「說直接一點,不覺得她們兩位總是在主宰者行經的時候不在嗎?至少會有一位缺席喔,像第一次也是不是嗎?簡直就像主宰者一樣喔。」
  像雨滴般輕巧,下雨後般寧靜,貓目祁沒有回答,只是乾笑了幾聲。
  他調整自己的坐姿,轉動頭然後伸個大懶腰,接著笑咪咪地望向西澤奈惠。
  「不,她們不是主宰者。」笑彎的眼睛與什麼有點相似呢?西澤奈惠想不起來,「他們是戰友喔!是夥伴喔我們是夥伴!」

  還以為能聽到什麼不得了的想法,結果依然是個符合他輕浮個性的答案嗎?
  西澤奈惠不肯相信,他堅持著貓目是個騙子,或是個戲子。
  只不過功力強大到讓觀眾難以識破而已。
  「...是嗎?」她輕輕點了頭,「貓目同學認為鹿井同學去哪裡呢?就先不說瀨川同學好了,鹿井同學突然消失什麼的不會很奇怪嗎?山崎同學似乎對於這方面也不怎麼提起的,最近也沒召開什麼會議不是嗎?還有最初的訓練也沒有完成,山崎同學到底在想什麼呢?而且...」

  「西澤同學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多話了?」
  笑彎的眼凝視著她。
  「夥伴之間不該互相殘殺喔!」
  笑彎的眼凝視著西澤奈惠。
  「有聽過童話故事吧!」
  笑彎的眼睛凝視著觀察著她的西澤奈惠。
  「千萬不可以、」
  千萬不可以?
  「拿石頭丟任何人喔!」

  笑彎的眼睛凝視著你。

  「...貓目同學?」
  門被應聲的打開了,西澤奈惠銳利的雙眼怎麼能錯過。
  即使只留一絲的希望或線索她也絕對不會漏掉。
  面對蛛絲馬跡絕對追究到底的西澤奈惠怎麼可能沒有看到呢。

  「小丑?!」

--當世界陷入黑暗之中。

- 未完待續-

 

分4  


覆蓋一張極短的DM結束這回合
快要開學了喔度假的時間也不多了

那麼我要跟Haru去度蜜月了(no
然後留言等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愈來愈懶了其實是行李太多了哈哈哈(並不是那樣
啊對了!夏音的噗浪復活了喔歡迎戳友這樣!
就在你們的左手邊有看到嗎!!!

請用一個東西挽留夏音 (不要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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